,接着便像感觉十分荒唐那样扬起笑来。
“我们吵了一架而已,是我的错,我会好好求她消气的。”
但一连数天先生只是埋头工作,没见他放低身段去哄小姐回来,平常他们父女间哪有什么隔夜仇,这样冷落彼此实在罕见。只有在夜里管家才敢把心中的忧虑放出来——他怕得是先生一时糊涂给小姐委屈受,她一个女孩,怎么受得了这种丑事!
他知道他不该用那种大逆不道的念头揣测先生,可今晚的事又怎样解释,难道也是他老头子杞人忧天?
虽然他答应了应如晦改口称他先生不再少爷长少爷短,但在管家心里对方还是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大少爷,他深知先生不算良善但也绝不是德行败坏之辈,这么多年来先生怎样爱护小姐他看在眼里,扪心自问天底下几个父亲能将女儿这样珍重,只是个女儿嘛!小姐打小没有生母陪伴,缺了一份爱要父亲双倍的去填,先生也做到了,可事情或许就坏在这个地方,爱得太多自个儿也难抽身了。
说不清这份可怕的猜想是几时在心中种下的,也许是某次他不经意看向先生却被他盯着小姐的眼神骇住,也许是小姐倚在先生怀里读书时看到趣处两人头偎着头讨论仿佛交颈一般,那画面绝不温馨反叫人浑身不自在。怀疑的种子就这么钻在日常的缝隙里生长逐渐壮大成参天阴影将整座宅子笼罩。他几十年如一日陪在先生身边,乐他所乐忧他所忧,却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怕他,怕他真的做出什么万劫不复的事来。他怎么能眼看着先生把自己和小姐都毁了。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为他的一双主人祈祷,求主保佑先生心灵明亮,迷途知返,别再放任自己堕落下去,酿下违逆人伦的大祸;假如先生能明白自己是小姐最亲的亲人,他就该收心敛性,退回父亲的界限里并发誓永不踏出半步。
做完祷告,管家稍感心安,他总归还是相信先生的,一个真正爱孩子的父亲是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而忍心让女儿的灵魂在地狱里受苦的。
管家在那厢辗转反侧,应如晦倒是在应羡床上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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