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掉下去我也会下去陪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大半夜在这里玩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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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应羡还是小心的骑了上去,背挺得直直的,抓着栏杆,肩膀贴着他的,慢慢地,像是身后的水被填平了那样,她感觉安全起来。应羡扭脸看到应如晦的皮肤透着薄薄一层血色——她打的。应羡得意地晃腿,又去掏他口袋,拿出手机解锁然后怼着巴掌印拍,她爸看起来像被报复了的负心汉。
应羡问他:“我真的能在左边再来一次吗?”
“可以,”应如晦偏偏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应如晦的口气仿佛这句话比地球是圆的还像真理,他总这么说,应羡小时候觉得这句话是免死金牌,长大以后开始不确定,想用牙咬咬看它到底是不是真金。她真的可以百无禁忌,全凭心意?为了求证这句话的边界在哪里,她做了很多多余的事情,比如去年夏天,比如今晚,事实证明即使金口玉言如应如晦也会骗小孩。
“说一套做一套。”应羡没动手,“那你今晚在干嘛?”
应如晦假装思考,“做你想让我做的事?”
应羡瞪着他,今晚就是她给她爸的送分题,他来找她,最多会被她骂专制大家长,但他要是敢不过来,呵呵,热暴力一个月起步。
他的话没法反驳,应羡只能掀底,“那乔挽青又犯你什么忌讳了?”
她也不是什么活在真空里的假人,明白对于她的身份而言,有必要采取某些安全措施,比如筛查她周围的人物,这是她和她爸之间心照不宣的共同认识。她之所以能够接受这种保护,是因为应如晦从没有真的干涉过什么。这是他第一次插手进来展示他的存在感。早在乔挽青生硬的对她撂狠话时应羡便怀疑是他从中做梗,但事后应如晦没有什么表态。今晚她的猜测被证实,也不算意外之外,应羡只是很想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或许她还没准备好面对应如晦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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