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灌了口烟,呛得她剧烈咳嗽。他捻着应羡含过的那点湿濡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含量稀少,寡淡得无可回味,更镇压不住下身骚乱,应羡深呼吸了两趟才说:“你到底要干嘛。“声音泫然欲泣,应如晦感觉他裤子实在紧的有些难受了,就因为他想干的事情一样都干不成他才在这给应羡找不痛快受。
他在沙发上坐下,剥开那团应羡包里翻来的银色锡箔纸,露出几粒果核,一定是她和那男生私奔路上吃吃吐吐的没地方扔,宝贝一样藏包里,乖乖的,又很可恨。他到酒店看了监控,她的男伴喝了酒,骑着他的重机车就带妹上路了,应羡也没心没肺到坐一个醉汉的后座还闲不住嘴。应如晦看着监控画面里应羡摘下唯一一只头盔,想把她旁边那男的栓车上溜几圈。
应羡以为他因为女儿和男同学开房而生气实在看低他了,她几斤几两的胆子应如晦清清楚楚,她在感情上也不是个积极的孩子,真有这根弦倒还好了,省了他很多事。他对应羡的态度一贯是只要别做什么事害了自己就好,哪怕去害别人呢,总有他兜底。像今晚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做法是戳到他脊梁了。即便如此,应如晦也没想过会到这一步——应羡被捆着,他硬着,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此刻都乱了套了,他可以很轻易的把应羡摁倒在这面绿席上,台球骨碌碌硌得她尖叫,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掉,但他不能,一个不能就把他钉在原地了。
怒气和性欲滚雪球一样,但他情绪并不高涨,上下温差如大火烹冰。应如晦想到给他开门的男生,青春勃发的一头公畜,他们脑子里殊途同归的想着这档子事儿,不同的是,对方想归想,只要行为不逾矩,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着,但应如晦身份在这儿,动心起念就是十恶不赦,没法用论迹不论心轻轻揭过。
不过应如晦的人性也只够他自厌这么一下,就当是为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自罚三杯。罚完了,他便将胯间那头昂然怒涨着的鸡巴放出来,这点连春宫都算不上的情色刺激就逼出它下贱的渴望,翘得和小腹之间只有一个逼狭的夹角。
除非有阳物崇拜,否则天底下哪有什么好看的鸡巴,应如晦的性器官也并不脱俗,他衣冠楚楚时还有个优美的人形,赤裸身体后就变了味道。中学时被人背后指点说他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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