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在朝二十载,党羽遍六部,连大理寺的卷宗都能改..."
"所以需要证据。"麴云凰将玉箫搁在案上,"灵犀幻音诀能探人真话,我可以混进刘府寿宴,听他与同党说什么。"
杨御史的茶盏"当"地磕在桌上:"那寿宴是三日后,刘贼要办六十大寿!
可您可知,上月有个江湖客扮作杂役混进去,第二日就被发现在护城河里喂鱼了?"
"所以需要杨大人的人接应。"她从怀中取出个锦盒,掀开是半块虎符,"周盟主给的,能调他安插在京城的暗桩。"
杨御史盯着虎符上"镇北"二字,突然站起身。
他的官靴在青砖上敲出急促的响,末了重重拍她肩膀:"明早辰时三刻,西直门外老槐树,有人送你刘府的请柬。"
同一时刻,宰相府的花厅里,苏师爷捏着张纸条呈给刘宰相。
烛光映得他三角眼发亮:"那麴云凰今夜去了御史台,和杨疯子密谈了一个时辰。"
刘宰相正拨着翡翠算盘,珠串碰撞声像蛇信子吐信:"杨慎那老匹夫,参了我十八回,回回都被我按下去。
倒是这丫头..."他拈起算盘上的一颗红珠,"能在武林大会上夺盟主,定有些本事。"
"老爷放心。"苏师爷阴恻恻一笑,"小的已买通了悦来客栈的小二,明儿个全城都会传——定北侯的野丫头进京城,是要学她老子谋逆。
黄公公那边也打点了,今早他在御书房说,这姑娘吹箫的动静大得像要攻城。"
御书房里,皇帝正翻着黄公公递来的密折。
折子里写着麴云凰在武林大会上"以箫音乱人心智,夺盟主之位如探囊取物",又画蛇添足补了句"其箫声类《将军令》,与定北侯当年点兵之曲如出一辙"。
"定北侯..."皇帝摩挲着折角,记忆里浮现出二十年前那个在金殿上请命守雁门的将军。
他腰间的玉牌刻着"精忠"二字,如今却成了通敌的罪证。
"传旨。"他突然开口,"着麴云凰三日后随朝官一同觐见。"
黄公公哈着腰退下,袖中密信早被刘府的暗桩取走。
宰相府的荷花池边,苏师爷捏着信笺冷笑:"三日后?
正好是老爷的寿宴。
到时候,这丫头要是出点什么事..."
悦来客栈的客房里,麴云凰倚窗而立。
月光透过窗纸在她脸上割出冷白的痕,手中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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