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以前那种要饭的生活吗?”
“如果我也是大家族的孩子就好了,要什么有什么,都不用吃苦……”
“废物!”齐冲冷声道。
阿五顿了顿,低垂着头瞬间落泪,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你以为大家族的孩子就活得容易了吗?你只看见了他们的光鲜艳丽,那背后的黑暗呢?阴谋呢?你的苦难或许只是吃不饱穿不暖,而他们一旦走错了棋,丢掉的,也许就是命!”
齐冲紧紧咬着牙关,指甲扎进手心的刺痛让他堪堪稳住情绪,继续道:“孤儿怎么了?流浪很多年又怎么了?你有胳膊有腿,脑子没废人也没傻,你凭什么改变不了你自己的生活?你他妈就是懒!就是不上进!”
“同样是流浪的孤儿,有人就能从捡垃圾啃馒头努力成为老板,能凭一己之力养活五个弟弟,谁没吃过苦?谁没遭过罪?你想改变,你就不能有服输的想法,因为你们没有退路,你们只能往前跑!”
齐冲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吼完了这些,他缓缓站起身,垂眸俯视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五,语调都有些不稳。
“阿五,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如果你真的不想坚持了,那你现在就可以走,我绝不拦着。”
说罢,他看向其他五人,“今天的体能训练到此结束,散了吧。”
待齐冲回到屋里后,五人连忙去扶阿五,看着他脸上懊悔不已的表情,阿四叹了口气,说道:“阿五,你刚才说的话真的气到冲哥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冲哥以前的经历,他跟着吴哥跌跌撞撞才走到今天,吃了很多很多苦,你看他身上那些伤,有好几处都是致命的。”
阿三附和道:“是啊,冲哥可努力了,他是真心希望我们能摆脱流浪生活的,所以他才最看不得我们自暴自弃……”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阿五抽噎着,“我一会儿就去跟冲哥道歉……”
屋内,仓房阳台处。
齐冲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动作熟练地拿出一根点上,眉宇间满是挥之不去的忧愁和苦闷。
“又抽烟!”老吴啧了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盒烟应该是两个小时之前刚打开的吧?这才过去多长时间,怎么就只剩半盒了?”
“我没抽多少。”齐冲说,“我也就抽了两三根。”
“放屁呢你?”老吴瞪着他,“那你告诉我烟哪儿去了?它们自己长腿跑了啊?”
“今天外面风大,点上都来不及抽,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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