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霜刃剖鳞

"他们在用周天盘倒转..."警告被突然闭合的门缝截断。陆昭明回头望去，只见殷红泪的九尾缠住敖烬龙魂，神像头颅正吞噬他的逆鳞。

青铜门内是万丈深渊。星陨剑插入岩壁减速，剑锋火星照亮岩画——画中牧神者剜出自己心脏，血肉化作十二神像。陆昭明银瞳突然淌出血泪，他看见岩画角落的落款：

"画者陆怀远，甲子年霜降。"

深渊底部传来锁链崩断声。三百个克隆体顺着岩壁爬来，每个都生着银瞳龙角。为首的克隆体撕开胸膛，露出刻着《太初玉册》全文的水晶心脏："你我皆是药引。"

慕青璇的机械右臂突然活化，彼岸花根须刺入岩壁。整座葬龙窟开始震动，穹顶降下血雨，雨中夹杂着青铜钉。陆昭明挥剑斩断克隆体手臂时，剑锋突然重若万钧——星陨剑正在吸收克隆体的九曜玄骨！

"履霜至..."慕青璇残存的意识通过机械眼投射卦象。陆昭明龙角逆鳞尽碎，金血在岩壁写就新的谶言：

"龙战于野，其嗣绝。"

深渊底部传来镜琉璃最后的嘶吼：

"斩过去，方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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