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太难了。
就像要她在刚从噩梦惊醒後,立刻回头重新审视一次那片地狱。
她才被从诅咒的沼泽拉起来,情绪都还没站稳——此刻,要她回顾那件事……她办不到。
这不是问她愿不愿意当安嗣者;
而是在问她——是否愿意接纳、原谅那时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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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为了这种问题自责。”nV仆的声音轻如雪,“就带着你来面试前的心情,这样子……就很好了。”
她跪坐在芙玲面前,双膝并拢,姿势端正得几乎像是在上某种古老仪式。那只熊布偶安静地躺在她白皙柔软的大腿上,肢T松软,像等待治癒的伤者。
nV仆从身旁柜子的cH0U屉中cH0U出一盒老旧的针线盒,在微弱光影之中取出一根针,纤细手指将黑sE线头熟练地穿过针孔,动作缓慢、JiNg准,彷佛是某种仪式的起始。
她边缝边说:
“有个孩子,被丢在暴雪里。她没办法走,因为手脚都被麻绳勒破了,血早就冻成冰晶。而且她眼睛什麽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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