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实中的我手上是拿着吹风机的,而镜中的我是突然整个人弯下腰来,以颠倒视线的骇人姿态,正紧盯着我。
用那双瞳仁几乎缩小如豆般的眼睛看着我。
那天後,我在床上躺了一周。
我没有一病不起、没有连续高烧,也没有接连不断的噩梦,更没有听到怂恿自己杀人的恐怖耳语。
就只是感觉整天委靡不振,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个惊悚画面,睁开眼睛,四周又是一片昏暗。
明明我很确定时间是在早上,天花板的灯也被家人点亮,但我的视线中没有白天,永远都只有h昏跟夜晚,我差点因此崩溃。
家人也对我的病症不着头绪,直到他们毅然决然放弃医学治疗,决定把我带到庙宇,我的症状才突然好转,隔天终於能坐起身,没多久便销假上学了。
而那镜中的恐怖人影自那天後没有再出现,我对视线的过度敏感也随时间逐渐冲淡。当然,那位同学一家三口至今仍生Si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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