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对她这么好,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在无边溺Ai之中,他的全部依赖无处可放,便只能落在她身上。
爸爸并没有她想得那样可以全身而退,他同样在担心她后悔。
“好的。”陆初梨明白,正因为明白了,她才敢用这样的方式问他。
她释然地笑起来,无害的面容下,是两条同样血淋淋的手臂。
她问他,相信她一次好不好,相信自己的孩子,好不好。
他说好。
似乎又回到起点,所有事情的起点,小小的陆初梨扎着辫子,对高大的父亲说会连同妈妈的Ai一起,永远Ai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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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说了什么呢,他说:我也在连同妈妈的那份Ai,认真地Ai你。
窗外飞来新的鸟雀,小小的爪子攀在树g上,叽叽喳喳和同伴说着什么。
它们呢,在说什么?答案大概就和这个永远不知道的永远一样遥远,但他们当下,也许再也不会以为彼此是因为无所依,无所Ai才用情至深的墨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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