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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梁丘瞳孔猛地一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薛老,您……确定?」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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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锁匠抬起眼皮,浑浊的目光扫过梁丘,带着一种阅尽沧桑的淡然:「老夫这辈子,开锁、制锁、琢磨锁,少说也有四十年。见过的奇锁怪钥,车载斗量。」他枯瘦的手指点了点那枚玉佩,「这寻常,就是个普通的玉质。他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暗格,没有锁芯,更没有触发它的‘锁’!这就是一块……玉。」
梁丘的脸sE瞬间变得难看,他猛地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低声咒骂了一句,挫败感如同冰冷的cHa0水将他淹没,「Ga0了半天,我们是在白忙活?!线索……彻底断了?!」
离歌宴却像没听到梁丘的抱怨和薛老笃定的结论,他依旧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眼神放空,彷佛灵魂出窍,口中无意识地喃喃:「不对啊……这不合逻辑……绝对有哪里不对……」
梁丘强压下心头的烦躁,看向他:「哪里不对?薛老是此道权威,他的话不会有错。」
离歌宴彷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声音低沉:「线一定在这里!这块玉佩……如果它真的毫无意义,陈尚书为什麽要在临Si前,拼尽最後一丝力气,忍受着断指剧痛,也要留下那个‘必’字?!他用命在传递的信息,怎麽指向一个完全无关的东西?!」
梁丘也被他的执着感染,着下巴,试着顺着他的思路:「你的意思是……这东西虽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钥匙,但它可能代表着某种……‘象徵’?或者……开启某种关系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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