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爱你

个哈欠，伸手抹去眼角滚出的泪珠，懒洋洋道：“本以为真是个文曲星下凡呢，今日一看，你居然也会像普通人一样，问这么蠢的问题。”

“对啊。”卫怀序也道，“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本以为是个柔弱的小白兔，结果今日一看，倒真的是牙尖嘴利。”

“柔弱？我可是能一口气做完一整套心肺复苏的。”商陆得意得扬了扬脑袋，“我用你教给世人的东西，救活过很多人呢。”

卫怀序这才想起，他眼中的第一次见她，是在那个巷里。

她低头笑笑，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但也没有开口辩解。

“我没事了，你回房睡吧。”

“我守着你。”说罢，商陆又打了个哈欠。

见此，卫怀序不禁失笑：“这是什么？医生的责任心吗？”

“对啊，我可不能让文曲星死在我手里。”商陆半开玩笑道：“不过如果你能把你的软榻借给我睡，我就感激不尽了。”

“睡吧。”

待商陆和衣睡下，卫怀序轻手轻脚得到桌前点了根蜡烛，举着它到偏房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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