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膏,确实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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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风渐渐放松下来,有些昏昏欲睡,含混道:“你按得很好啊佑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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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承佑气息离他脊背近了些,“我练武,还有后面学舞蹈,都伤过,也学会了一点。当时不都是你给我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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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风回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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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时候起,顾承佑就特别有冲劲儿,或者说,很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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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挑战高难度,武术、极限运动、连最喜欢的舞种都是brea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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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运动方式,不伤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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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总受伤,”穆流风反手拍了拍顾承佑的膝盖,有点心疼,“还那么倔,伤了也不说,不让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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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去学理疗,帮你按摩舒缓。后面我学得太好,直接成了队内专用按摩师,谁都找我,天天按得我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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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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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佑嗓音残留笑意,“你还用筋膜刀折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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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风辩驳:“那怎么叫折磨呢?用筋膜刀是很难学的,你去外面做这种舒缓,可要不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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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风天生皮肤白而细腻,骨架不小,腰却细,他最近瘦得几乎没有什么脂肪,都是肌肉和骨骼,不怎么用力按,皮肤上就会留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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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佑一边按,一边看着那些浅浅的红印,渐渐不再说话了,手底下的力道也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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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流风被按得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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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按到他酸痛的地方,又没忍住发出了一点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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