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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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渊努力睁着g涩泛红的眼睛，看着那监护仪上平稳的心跳，他哑声说了句对不起。

护士看着一旁瘦削的少年，病号什么情况她们能不知道?“这种情况也没必要耗着了，她还是白化病，再加上脑瘤……”

綦渊谢了他人的好意，攥紧了手上的银行卡。

他还了债，又交了十万块，可根本不够。

刚进ICU查出脑瘤，他们根本没钱做手术，现在也是一直在往后拖。

他没有关系，也没有钱，没人接这个手术。

綦渊下定决心，他挂了神经科的专家号，说明了来意。

“多少钱都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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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主任看了ICU小姑娘的资料推脱道，“这个你该去找肿瘤的大夫。”

綦渊又挂了肿瘤科专家的号，那个主任也不想接这麻烦事——身T弱，脑瘤扩散，变数大，Si在手术台上怎么办。

“这个归脑科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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