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也没在意:
“谁没事往药铺里钻,也太晦气了,认不出来才是常事。”
“不必贬低自己,我往后不会常来,和表哥也不算亲近,纵使要背后对表哥说坏话估计也想不起来你,放心吧。”
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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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的话都被堵了回来。
能感觉是宽慰,可就是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难怪先前小九见到回来的他们,第一眼就重点说了主子如今心悦表小姐的事情,这张嘴,只怕和主子当年都能一拼,按照主子的性子,不喜欢确实才奇怪......
十四嗫嚅着嘴唇,没精打采的想继续找些言语拉近一下同未来主子的关系,但还没张口,就听几声碎步从后堂而来,而后便是一声轻(矫)柔(揉)和(造)煦(作)到音节恨不得拐出个九曲十八弯的声音:
“将这些药材放在外头就好~”
余幼嘉:“......”
捧着药材先一步出来的小九:“......”
柜台后逐渐睁大眼睛的十四:“......”
十四那双本万年不变的死鱼眼一寸寸睁大,最终定格成(?Д?)。
而后,他面露惊恐的死死盯着明显刚刚是去通风报信的小九,用多年的默契疯狂使眼色——
‘刚刚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小九默默捂住了脸,没有回答,替这段时间里‘饱受折磨’的自己捏了一把辛酸泪。
余幼嘉没看懂这两人的眉来眼去,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好像是被刚刚的声音晃了一下,但又觉得像是表哥的声音,自己着实不应该小见多怪,也就罢了。
她回头想开口打个招呼糊弄过去,可言语还没出口,余光瞥见后堂帘后那道影影绰绰的人影,脸上......似是带了目遮。
所谓目遮,顾名思义,遮目之用,也称眼纱,眼罩,蒙眼布等。
常见于......伤眼之人。
如此,竟平白添了几分病弱与破碎。
更别提周利贞默然独立,一身素雅广袖如流云般铺展又垂落,恍然一只静立水边、不染尘埃的鹤。
那身清瘦的骨架被宽袍虚虚衬着,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即断,似一尊被时光磨薄的古瓷,脆弱地立于清冷的光晕之中。
他微微抬手,不经意间,一段清绝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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