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慢腾腾的来到了还在大笑的余幼嘉身边:
“嘉妹?”
余幼嘉稍稍收敛了些许狂意,反过来宽慰道:
“没事,我原先其实有些猜到了,这白钟山脑子不行,今日见到,发现还有些高估他,所以一时间觉得有些可笑。”
可,可笑?
确实,该是可笑的。
家中女眷们性子温吞,听到白钟山要纳三娘为妾,便气的吐血,胆子小些的更是直接吓破胆。
哪能如嘉妹一般.....
二娘心中难受,余幼嘉余光里眼见二娘又开始伤感,想了想,调转话题问道:
“我一进门就听见白钟山在喊什么谢上卿,我记得你先前写官文的时候提过一嘴.....”
“这人是谁?”
“难不成也是个罪臣?”
原先有些伤感的二娘果然被拉回神智,想了想,道:
“是。”
“谢家子,曾官拜上卿,所以被世人称为谢上卿。”
“我久居闺阁,鲜少听外界传闻,只能从祖父与父亲口中听得一些......”
“听父亲说,他师从道门杨朱派,崇尚“贵己”,轻天下而贵身。”
余幼嘉闻言诧异:
“轻天下而贵身?”
“直接这么说?当着别人的面说?大家都知道?”
利己者不是没有。
但,身处官场,却直接把自己的思想说出来的人,倒真不多。
二娘似也有些纳闷,不过仍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是,所以树敌颇多,”
“祖父与父亲偶尔说起,也是痛骂此人身材矮小,尖嘴猴腮,善妒成性,空有聪慧与才干,却冷心冷情并不体恤百姓,做不了良臣,忠臣,只能做权臣,佞臣。”
余幼嘉回忆了一下先前二娘所写的官文,随意道:
“字不错,但也确实没听过几个良臣忠臣是靠一手好字成名。”
余幼嘉本以为礼节性言语到此为止,没想到,二娘却又犹豫着开口道:
“谢上卿成名,靠的还真不是笔墨功夫......而是,饶舌。”
饶,舌?
这是什么?
二娘瞧出了余幼嘉的困惑,解释道:
“我说不明白,是祖父还在世时说的。他曾说,谢上卿的舌比他的手要厉害的多,明明是同一件事,可经由他的口中说出来,便分外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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