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几乎可以断定他对我是起了心思的。
然而,下一刹,他却猛回过神,急忙远离了我,嘴里还念叨着什么“sE即是空,空即是sE”的佛话来。
再然后,就变成了眼下这副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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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散眉头打结地看着我,满脸严峻之sE,又隐隐带着犹豫。
我沉思了一下,从床边站起身,作势就要给他跪下请罪。
萧散见状,连忙走过来将我搀扶起来,终于肯开金口,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你别跪我啊,我又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这话真奇怪,他一个皇帝怎么会自称为“我”?
我疑惑地瞧他,他耳朵渐渐红了,眼神有几分游移,“怎、怎么了?朕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我笑了笑,“没有,臣妾只是头一次与陛下说话,有点喜出望外罢了。”
他双臂扶着我,我借势倚靠在他怀里,柔柔道:“陛下,夜深了,该就寝了,臣妾来服侍您安歇吧。”
我抬手要去帮他宽衣,他慌得一把推开我,双手交叉捂紧衣襟,结结巴巴地道:“不、不用!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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