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遇

。”

“为何心虚，不敢抬头？”宋昱见她始终低眉顺眼，不由蹙眉。

玉娘一惊，面sE失措。

侯府规矩，下人回话时目光最低不得低于主子下颌。一看就是不懂规矩。

薛贵在旁见主子不悦，登时厉声斥道，“二爷问你话，你低着头作甚，没规矩！”

玉娘忙将头抬起，然目光仍只敢落于案边，不敢与宋昱正面相对。

这一抬头，宋昱终于将她容貌看得清楚。只见她双瞳剪水，肌肤若雪，面上却隐隐带愁，那神情羞怯中透着几分不安，竟与那日院中一瞥之人，分毫不差。

宋昱眸光微沉，语气不动声sE，“柳氏？可是住在西厢那位？”

玉娘低首答道，“奴婢正是。”

“你可知自己为何沦至今日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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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闻之，指尖微颤，心中如压重石，低声道，“奴婢知晓。”

宋昱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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