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十八的汉子,都是最巅峰的时候。而自己,过年就十八了。
用侵刀将杆子头修了修,感觉可以勉强塞进一个杆头了。将杆头套在侵刀的圆筒上,然后手持木杆用力的往地上墩。
总共墩了二十多下,眼看着木杆头一点一点地墩进侵刀圆筒里,圆筒的边缘,已经锉出了不少的木头片,冯国隆用镰刀简单的修了修。
又用镰刀在木杆中间和尾端割出一些浅浅的沟槽。起到防滑的作用。
最后找一个钉子,从侵刀圆筒末端的窟窿眼上钉进去,钉在木杆上。
至此,一把由侵刀改装而成的扎枪,就完成了。
感觉现在差不多能有三点半了,冯国隆一时间没有什么事了。便开始盘算晚上护秋的事。得仔细琢磨琢磨,毕竟那可是自己前世猎杀的唯一的一头熊瞎子。也是两辈子唯一要杀两次的黑瞎子。
接着冯国隆便走进了东厢房。坐在炕上盘算起了晚上打熊的事。
正屋的厨房里,王桂兰已经忙活了起来。
她先是将土灶引着火,等刷干净的锅里微微冒起白烟,用炒菜的勺子在油罐里舀了半勺子大豆油,手腕一抖,将勺子里的油泼在锅底。
这时候豆油可是稀罕物,不像后来都转基因烂大街。现在的豆油可是要票的,也就冯家这么舍得。冯家两个人在林场上班,剩下四个人除了孩子都能在生产队里挣工分。才顿顿吃的上豆油。
其实今天王桂兰也是性情了一把,平时也都是一个勺子底,毕竟今天娘俩都高兴吗。
豆油一下锅,立马腾起了一阵油烟,笨榨大豆油的香气瞬间扩散开了,王桂兰把备好的葱花蒜瓣一起放入锅中,又是滋啦一声,厨房里的香气更加浓郁了。
端起灶台上的酱碗,舀了大半勺子大酱。当当当的敲在锅底,慢慢的将大酱炒熟、炒香。然后迅速的将处理好的茄子土豆一起放入锅中,紧着翻炒几下,拿起舀水的葫芦瓢,添水没过锅中的土豆茄子。
拽过来旁边装着发好的苞米面的盆,一只手抓出一团苞米面,两只手左右轮换着将面团团成椭圆形。看准机会啪!的一声将面团贴在锅帮子上。
一个又一个,直到盆中面没了为止。
然后盖上锅。往灶里添火。
在这个时候的东北,一个家庭主妇的厨艺高低,就得看她贴的大饼子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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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看着简单,却处处透着学问,差一点,它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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