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哄少爷早些睡才好。」
墨天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不必偷。你向谁讨酒,我便向谁讨柴。你弹琴,我煮粥……只不过,这一路的粥,怕都不如你吹得动听。」
魏音轻哼一声,脚下一滑,正要出声反驳,却被他拐尾一撑,稳稳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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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笑道:「这便是少爷诗意起来,连骂奴煮得难吃,也绕三绕四不肯明说。」
墨天不语,杖点三声,像是步点,也像是答话,最後只淡淡道:「快些走罢,风转北了。」
她不再戏言,只提步跟上。雪静静落下,覆於衣上、琴上、葫芦之侧。无人拂去,只任它们落,落得像尘,像病,像心上无声之事。
山径渐转,岭後隐现一处风雪削蚀的古石碑,字迹早已模糊,唯「断」字尚残一笔。墨天未触,只在行过时稍稍顿步,咳声低伏,沉而压喉。
他收回心神,再次抬步。拐杖点地,声声如弦,如与天地对弈,又似与某段未说出口的过往对峙。
前路雾浓,风重。寒玉关,已不远了。
松骨坳地势内敛,三面环山,一面朝北,风从谷口斜斜灌入,挟着未化的Sh雪,打在人身上不痛,却冷得发黏。这里本不成市,却因邻近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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