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本不当值的。」老汉继续说,「只是今儿个豆花没卖完,舍不得丢,才坐这歇歇脚。结果等着等着……还真等着人来。」
说话间,他拐尾轻轻一敲地面。
那声音不同於之前,带着一种「沉」。
墨天微偏头,从声响可听出那拐杖质木而实心,杖头有弧,杖身打磨平滑,无节无断,且尾部略重。
那不是为行走所制,而是……为攻守而存。
「这巷啊,原是送葬走的路。」老汉语声忽转,语调更低了几分。
「人Si了,不能走正门,只能绕这条——从这出去,是Si路;可若你现在要走,也还来得及。」
他话未说完,豆花勺子已声息轻转。
墨天手臂微沉,将魏音背得更稳。他右掌暗扣杖尾,脚底触地之处感知砂痕与风缝,巷道无雨,却有落尘之声,像谁从屋脊上蹲下。
他没说话,只以身立势,将全身气机封於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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