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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也罢,不信也罢。我只知道,那火烧得太熟。」
墨天杖尖微动,轻轻敲了敲桌下石缝,声不大,但魏音听得分明。
乐石抬眼看他,神sE淡然:「白衣兄若真要去北地,日後……见着掌火煮水的人,也得留一分心。」
粥已尽,盏将空。
有些人的名字,不在灰里,也不在火里,却总在灶旁留下一缕余温。
月上枝头,风声渐冷。
粥酒之约归来已近一刻,旧驿内灯火未熄,唯留豆大一星。魏音靠坐在榻侧,披着入席时的粗布,指尖还留着酒盏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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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天斜倚桌前,手中转着盏底,杖横膝上,声音温缓却不失分寸:「你觉得,他说的话……有几分真?」
魏音闻言微顿,抬眼望向门外昏h月sE,轻声道:「我信他失寨,也信他遭难。但他对那掌灶之人的语气……不像不信,也不像信。」
「更像是怕。」墨天淡淡接了句。
魏音眉心略皱,轻咳一声,压下气息起伏,道:「我见他讲那人时,眼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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