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伪境

难以逾越的天堑。

“不对。”王川想起齐家，有天骄可是在灌顶达到坐忘无我境之后，一飞冲天，直接越过归真溯源境、万象化物境、大自在境三境，突破到第七境通玄神通境的！

“你是想说灌顶之后仿佛开窍有人一步登天，达到极高深的境界？”青面道人活过了无尽岁月，见识了太多天才，哪能不知王川指什么，一语道破。

“对啊，他们如何做到的呢？”王川不解。

“伪境罢了，不曾真正得道，故而寿元有限，即便境界高深，许多手段也很非凡，战力有的也极为惊人，但终究不过昙花一现，实际上是坐忘无我境阶段，发生了不可预知的异变，幸存者偏差你知道吧？你看到的都是幸存之人，不幸的比你惨多了，天渊深处诸多前贤杂念，可未必是杂念。”青面道人虽然没有去过天渊，那毕竟是本命仙宝通天峰一处关押诸多前贤杂念之地，但从王川简述经历来看，自然能推断出许多东西。

“就像伪祖灵那般？”王川问道。

“你倒是不傻。”青面道人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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