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胜过东方兄弟二人的,她只需要知道,今晚,陪在她身边是纳兰轻尘便足够了。
少年郎身形修长如竹,月光下随着走动而飘荡的一角像极了月光的一部分。
就在君羲感慨雪月剑庄的少年剑客果真如月清冷时,听到了少年的轻嘶声。
君羲上前一步,拉住纳兰轻尘的剑鞘。
“受伤了?”
纳兰轻尘得意一笑,转头时,不经意将受伤的手腕露在君羲面前。
“没事。”
纳兰轻尘的手腕有些青紫,严重的地方甚至渗出血了。
君羲颇为头疼,所以,最终还是靠打架赢的?
她蹙眉,改为攥住少年的剑柄,二人以雪月剑为媒介,君羲在前面走,纳兰轻尘浅笑着跟在身后。
“纳兰,手腕受伤不是小事,受伤了就先去上药包扎。”
君羲隐约知道纳兰轻尘的小心思,不过是想让她心疼。
这个年纪的少年郎,爱意随风起,炽热而真挚。
对他们而言,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凭借的不过是一颗真心,没有那么多利益考虑。
君羲上一世掌过天下权,见识过太多人为了利益而争得头破血流、家破人亡,甚至,她在其中扮演着幕后推手的角色。
深陷利益漩涡久了,少年不参杂利益的真心就显得格外可贵。
“下次不必在外面等孤,让人通报即可。”
有时候,她希望她的夫郎可以不那么懂事。
纳兰轻尘垂眸看向握住剑柄的手,一个闻名天下的剑客,配剑对他来言,不仅仅是兵器那么简单。
更像是家人、友人、伴侣。
雪月剑除了纳兰轻尘,第一次被人触碰。
纳兰轻尘想起,无论是春夏秋冬,还是刮风下雨,他曾无数次握住雪月剑剑柄,或练剑、或比试、或行侠仗义、或惩奸除恶……
雪月剑见证了纳兰轻尘太多太多,白衣少年剑客只觉得,女人握住的不是剑柄,而是握住了他的过往,握住了他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声如擂鼓,纳兰轻尘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被君羲带到了房中才回过神来。
这是她们第一次共处一室,没有受伤的绝色鲛人,也没有烦人的双生子。
就他和她。
纳兰轻尘想着,他待会该做些什么,先抬左脚还是右脚,和未来妻主说话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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