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白给夺了,她在装作一个痛惜儿子遭遇的好母亲……
到时,木已成舟,大势所趋,君羲定然会纳了长卿。
可惜了,沈氏父子得罪了福全,沈思文的计划在君羲和东方炽面前,全是透明的。
君羲和东方炽将计就计被福全引开,刚走到一半,东方炽就被沈思文安排好的“客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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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剩下喝得醉醺醺的君羲跟着福全去更衣。
走到无人的角落,福全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君羲对他摇了摇头。
她用唇语无声说:隔墙有耳,做戏做全套。
“贵人,更衣室到了。”
吱呀一声,精巧的雕花木门缓缓打开,浅红色的纱幔自房梁上垂落,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洒满红色花瓣的软床。
随风飘荡的纱幔时不时露出床上光景,床上赫然是一个衣衫凌乱、满脸潮红的年轻男子。
福全快速小声说了两个字“小心”,然后就暗计划撤离,掏出钥匙给房门上了锁。
沈思文是担心到嘴的鸭子飞了。
命福全看门,待时机成熟,在打开房门。
门刚一关上,君羲眼底就恢复了清明,她一手紧握着吊在胸前的蓝色琉璃瓶,溟汐的气息让她不受屋中烈性春药的影响。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君羲还是选择上双重保险,用了屏息功法。
她眉梢微蹙,真是高看了沈思文,尽是些下三滥的手段,跟沈长卿一样,上不得台面。
房内软床右下角,香炉里燃着熏香。
熏香遇酒则会让人沦为欲望的奴隶,君羲冷眼看着床上跟蛇一样不断扭来扭去,嘴里一直喊热的沈长卿。
沈长卿注意到了房中多了一人,他费力半直起身体,迷离的醉眸带着钩子般,直勾勾盯着君羲看。
他甚至凭借潜意识做出魅惑姿态,将衣衫半退,露出洁白性感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红樱。
“明月,你怎么不过来?我想要……你。”
君羲不为所动,抱胸站在离沈长卿最远的房门处。
沈长卿咬了咬唇,将君羲看成了君明月,他想到是将清白交给心爱的女子,也就不打算故作矜持了。
他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世的青涩少年,懂得如何让一个女人欲火焚身,恨不能在床榻间抵死缠绵。
只见他主动脱衣,扯过一旁的半透红纱在赤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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