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的‘妖孽’结丹弟子担任领队。”
语落,院中气氛顿时一紧。
“你们若以为这‘妖孽’之名不过夸饰,那就大错特错。”铜镜老者语锋一转,目光沉冷,“这些妖孽道子,几乎都是九成九能凝成元婴的存在。在各自势力中,皆是被视为未来支柱、宗门底蕴而秘密培养的。”
“平日轻易不现踪影,一旦现身,非是重大秘境,便是与妖族血战前线。”
“别看他们年纪轻轻,却是实打实从生死中杀出的修士,不但天赋惊人,斗法经验更是老辣至极。此番若在天星宫中遭遇,万不可视作寻常天骄。”
说罢,他目光如钉,定定看向二人,沉声道:“也正因如此,辽、东、玉、灵四州才不得不重整部署,亦将自家最顶尖弟子派入其中,以求局势平衡。”
言至此处,他负手伫立,目光幽深如渊,似已将这场风暴看透。
然而张炀却神色从容,面上不见波澜,指尖摸索着下巴,嘴角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恍若并未将那“妖孽”之名放在心上。
而褚玉宣则轻掩朱唇,眸光微颤,语气略显怯意:“若真如此,那这次天星宫之行,恐怕难免与那些顶级妖孽正面冲突……玉宣修为浅薄,恐怕难以争锋。”
此言一出,铜镜老者嘴角微抽,神情颇有些古怪与无奈。他如何不知这位“柔弱仙子”背后藏着几分锋芒?不说其他就夫诸族那位存在,既然派此女至此,岂能不做万全准备?
张炀闻言则轻笑出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与意味:“褚仙子此言,未免折煞我等了。杜某虽未曾真正领教过仙子神通,但倒是亲眼见过褚复道友出手,印象颇深。仙子既受夫诸族所托,远赴玉州,想必也早有应对之策,又岂会毫无准备地投身这场大局?”
褚玉宣闻言,唇角轻扬,未作辩解,只是含笑不语。那一瞬,她眼中一抹狡黠一闪即逝,宛如清水微漾,谁也无法看透其中真意。
铜镜老者冷哼一声,打破片刻寂静:“罢了。不论你们是真藏拙,还是客套敷衍,天星宫之行,已非寻常机缘可比。你们此去,既有天赐造化,也藏杀劫重重。”
他语声平淡,却似铁石入骨,字字如钟,仿佛蕴含着时光沉淀的威压。
“记住——莫要自恃聪慧,更莫轻敌妄动。”
此言一出,如沉钟敲心,震人心神。
张炀神情一肃,起身微躬,郑声道:“晚辈谨记前辈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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