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公子,这酒所剩不多了……”
张炀闻言转头一笑,安抚道:“子言不必多虑。这位前辈既识宝,杜某又岂能吝啬?”
铜镜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他眯起眼睛,盯着张炀看了片刻,忽地问道:“小子,你方才说,你姓杜?”
张炀眸光微动,心头微震,却神色不变,微微颔首:“正是。”
谁知老者只是轻笑一声,眼神忽地黯淡几分,语气也低沉了下来:“可惜啊……老头子我在这儿等的人,却不是你。”
张炀眉梢一挑,心中生疑,语气依旧温和:“哦?前辈竟然在此是等人啊?敢问那人是?”
铜镜老者抬眼看向面前空着的酒杯,似在出神。张炀心念一动,立刻起身,为他满上一盏,再顺势坐到他身旁。
老者接过酒盏,举杯一饮而尽,良久方才叹道:“老头子我,在此等候一位名叫陈华安的结丹修士。”
张炀原本含笑的面容顿时凝固,心神微震,眸光一沉,却强自稳住语气,缓缓问道:“这位陈华安……不知与老爷子有何渊源?值得前辈如此等候?”
铜镜老者嘿嘿一笑,笑意中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张炀心领神会,毫不迟疑地为其重新斟满酒盏。灵酒入盏,淡淡光晕泛起,仿若水月般晃人心神。
老者点了点头,显然对他的“识趣”颇为赞许。只是这一次,他却没有立刻饮下,而是手捧玉杯,轻轻摇晃酒液,眸中波光流转,似笑非笑地道:
“老头子我之所以在这儿候着,倒不是凭空起意——也是听了夫诸族那位‘存在’的建议,才来此处等候的。可惜啊,老头子我空等许久,终究还是一场空啊。再喝完这一盏,老头子我便要离开了。”
说到这里,他语气微顿,似有意无意地斜睨了张炀一眼,语气悠长地补上一句:“至于这姓陈的小家伙嘛,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觉得有趣,想……指点指点他罢了。”
张炀听罢,心神微震,眸光暗转,语气不动声色:“前辈口中的那位‘存在’,莫非便是夫诸族的那位……水蓝真君的师尊?”
铜镜老者闻言,佯作讶异,挑眉笑道:“哦?小友竟识得水蓝那丫头?”
张炀心念一动,面上却恭敬一拱手,朗声说道:“前辈恕罪,晚辈因缘际会,不得不以‘杜预’之名行走。实则,正是您所等的陈华安。”
铜镜老者闻言,手中玉杯微顿,眯起眼盯了张炀片刻,旋即收敛了那份玩笑神色,坐直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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