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缝,瞅了眼前的梁松片刻,嬉笑道:“老娘这身子,热时败火,饥时顶饱,金铃儿你就别惦记了,今天真的被人包了。”
看老鸨子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谁有钱不挣?
拿谎话来打发客人?
看到梁松犹豫起来,老鸨子手里的丝帕,在梁松的额头甩了一下,道:“走呀!愣着干什么?先到屋里喝茶暖和暖和,总比站这挨冻肉要好受些吧!”
他能看上眼的,别人也是喜欢,何况金铃儿还是百花楼的头牌,盯上她的人自然就不会少。
西河镇,有的是一帮子有钱人。
这一点,梁松是心知肚明的。
但心里的这把火,已经被今天那笔飞来的横财给烧了起来,总不能就这样败兴而归吧?
犹豫之间,梁松被老鸨子半拉半扯,进了一间比较僻静的屋子。
待梁松坐了,老鸨子这才扯着嗓子喊道:“春梅,给大爷倒茶。”
一阵香风扑面后,名叫春梅的窑姐儿,已经提着一把茶壶在梁松面前站了。
“这位爷,就让妾身伺候您好了!”
说着,春梅款款上前,给梁松面前的茶碗中,徐徐注入了热腾腾的茶水。
这年头,只要能拿出粮食和银子,大把的女人,就能被调教成百花楼的窑姐儿。
穷人家里不缺女儿,富户手中不缺粮食和银子。
所以,百花楼选人,那可是颜值第一。
在这粗布棉袄和白板皮袍为主的边城,身穿绸缎的窑姐儿,那可是边城各镇街的一景。
这些经历了各种狎客们狼扯狗咬的女子们,个个已经是应对自如,把南来北往的客人们手拿把掐,糊弄得团团转。
像梁松这种兜里有几个钱就烧包的主,当然是这种地方狠宰一把的肥羊了。
金铃儿是什么人?
百花楼的老鸨子能轻易放手让他赎人?
这女子,可不是从边城穷苦百姓手中用粮食淘换来的女娃儿。
那可是家中遭变,被举家发配到边城的奴籍女子,再是身份卑微,曾经也是出身地方官宦人家。
金铃儿天生一副好嗓子,又弹得一手好琴,就是在内地的青楼,这资本也是文人骚客们争相把宠的角儿。
这等女子放在边城,本身就是鹤立鸡群,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和皮囊。
那种江南女子特有的肌肤和精致的容貌,更是让各种狎客们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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