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京城,银杏叶铺满宫墙,金黄与朱红交织成画。新君站在乾清宫的露台上,望着远处陆府的飞檐,手中的密报被风吹得簌簌作响——巫祝教最后的余孽在漠北现身,领头之人竟手持半块刻有陆家图腾的玉珏。
"传旨,宣陆承安、陆明姝进宫。"新君转身时,龙袍下摆扫过石阶上未干的露水,泛起细碎的银光。他摩挲着腰间陆沉舟留下的符文玉佩,想起陆氏兄妹在朝堂上剖白心迹的场景,那些落在杏花上的血迹,至今仍刻在记忆深处。
陆府的演武场,陆明姝正在指导书院的孩子们练剑。她脖颈处的红痕已淡若浅霞,却在情绪激荡时仍会泛起微光。"先生,您看我这招'星落九渊'!"一名少年的呼喊打断了她的思绪。看着少年们认真的脸庞,她忽然想起兄长曾说:"守护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千万人举起火把的光。"
"明姝,陛下召见。"陆承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倚在廊柱上,手中把玩着一枚银杏叶,叶脉间还留着被符文之力灼出的纹路。自上次从天牢归来,他总爱用这种方式排解心中的郁结——将不安与愤怒,化作叶片上转瞬即逝的光芒。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如霜。新君将密报掷于丹墀:"漠北异动,与陆家图腾有关。朕命你们即刻..."话未说完,一名大臣突然出列:"陛下!陆氏与巫祝教纠葛不断,此次贸然派他们前去,恐生变故!"
陆明姝上前一步,软剑剑穗轻扫过青砖:"若因畏惧猜忌而退缩,才是真正的辜负。"她转头看向兄长,陆承安的符文剑已出鞘三寸,剑身映出他冷冽的眼神:"臣等愿立军令状,若不能查清真相,提头来见!"
漠北的寒风裹挟着沙砾,将落日染成血色。陆氏兄妹率领的山河司精锐抵达时,正看见一座诡异的祭坛在荒漠中升起。祭坛四周插满青铜幡旗,上面的图腾与陆明姝在皇宫密室所见如出一辙。"小心,这是..."陆承安话音未落,无数黑袍人从沙丘下涌出,为首者掀开兜帽——竟是消失已久的王景文!
"陆氏,别来无恙。"王景文的脸上爬满黑色纹路,手中的玉珏散发着幽蓝光芒,"当年在东海让你们侥幸逃脱,这次,我要让陆家血脉彻底断绝!"他挥动玉珏,祭坛中央裂开一道深渊,从中传来震天的嘶吼。
陆明姝的玉佩突然发烫,与玉珏产生共鸣。她想起母亲留下的玉简中最后一句话:"血脉的真正力量,在于接纳而非抗拒。"她深吸一口气,将手覆在兄长握剑的手上:"哥,这次我们不战。"
陆承安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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