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像是被关进金丝笼的鸟儿。镇国公府规矩森严,她每日要向公婆请安,学管家理事,还要忍受下人们的指指点点。有人说她是攀高枝的麻雀,有人说她抢了别人的姻缘。
唯有每月十五,萧景琰会来她房里坐一坐。他从不留宿,只是喝杯茶,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沈清欢知道,他是在履行一个丈夫的义务,却从未真正把她当作妻子。
一日,沈清欢在后花园偶遇林婉清。那女子穿着一身鹅黄襦裙,站在海棠树下,美得像画中人。她望着沈清欢,眼中满是怨毒:"你抢走了我的幸福,早晚要付出代价。"
沈清欢无言以对。她何尝愿意做这棒打鸳鸯的恶人?可命运弄人,她不过是这场婚姻的牺牲品。
变故发生在半年后。北疆战事吃紧,萧景琰奉命出征。临行前,他来向沈清欢道别。月光下,他的眼神第一次有了温度:"等我回来,就和离。"
沈清欢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新婚夜那半截玉镯。她拿出藏在箱底的休书,泪水滴在墨迹上,晕开一片模糊。
三个月后,前线传来噩耗。萧景琰为救林婉清,被敌军乱箭穿心。临终前,他托人给沈清欢带了封信,信中只有短短几个字:"此生负卿,来世再报。"
沈清欢捧着信,在房里枯坐了整整一夜。窗外,北风呼啸,吹得窗棂作响。她想起这半年来,萧景琰偶尔给她带的点心,教她骑马时的耐心,还有那次她生病,他彻夜守在床边的模样。
原来有些感情,是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悄然滋生的。可当她终于认清自己的心时,那个人却永远地离开了。
林婉清殉情而死的消息传来时,沈清欢正在绣房制衣。她望着手中未完成的披风,那是要给萧景琰的新年礼物。金线绣的虎头栩栩如生,却再也等不到它的主人。
镇国公府开始为萧景琰办丧事。沈清欢换上素服,跪在灵堂前,看着人们进进出出。有人说她命硬,克死了丈夫;有人说她活该,抢来的姻缘终究不长久。
夜深人静时,沈清欢独自来到萧景琰的书房。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案头的兵书上。她翻开书,一张泛黄的信笺飘落——那是她出嫁前,偷偷写给他的信,却始终没有勇气送出。
信上写着:"将军,妾身虽非你所愿,却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沈清欢将信笺贴在心口,轻声道:"将军,原来爱恨真的无边,这一场荒唐的婚姻,终究让喜字成了云烟。"
三年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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