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
甄嬛愣了片刻,便下定了决心,“用,只要能保住这孩子,便是剜心剔骨本宫也认。”
待用过药又烧艾后,甄嬛面色才算好些,流朱为她擦干身子换了身衣服,才扶着她靠在榻上。
她凝重的看向温实初,“先前你从未说过本宫的胎像有异,为何本宫今日突然腹痛,还要用那等猛药?”
温实初欲言又止,可有些话他不能说出口,只能道“嬛儿妹妹,因你昔年生产时落下病根,这才如此。”
甄嬛对他的医术还是十分信任的,便也放下心来,眼神陡然转冷,“本宫要你准备的东西如何了?”
温实初脸色难看,只能敷衍道“若要无色无味的毒,我还需再研制些时日。”
甄嬛也知他不善用毒,并不为难,“实初哥哥,我也并非要为难你,只是这宫中艰难,我必须为我的孩子铺好后路,只有本宫地位稳固,眉姐姐才能好。”
话音里的威胁不言而喻,温实初半晌后才回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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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胤禛端坐在龙椅上,殿中的瓜尔佳鄂敏跪地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胤禛心情颇好,将羊脂玉镇纸重重一搁,“往日辰时三刻才来递牌子,今日倒踩着寅时的点,可是江南水患又生变故?”
瓜尔佳鄂敏膝头重重磕在冰凉地砖上,怀中密折被双手呈上,朱红封口在烛光下宛如血痕“臣冒死进谏!甄远道私藏罪臣之女,还与其私通诞下子嗣,更是将此女以婢女身份入宫。”
胤禛手中手串重重拍在桌上,珊瑚珠骨碌碌滚过金砖,在鄂敏脚边停住,“一派胡言!”
苏培盛战战兢兢的将奏折呈给胤禛,胤禛蹙眉一目十行,随后啪一声摔在地上。
瓜尔佳鄂敏额头紧贴地砖,却仍字字铿锵,“臣已查明,一应实证都已一一呈上,甄远道此举,既为不忠,更是欺君!”
殿内骤然死寂,唯有炭盆里的红炭噼啪作响,欺君之罪万不可轻饶,可也绝不能影响到甄嬛。
鄂敏又猛地磕头,青砖上洇开血迹,“甄远道明知罪臣之女身份,仍令其侍奉嫡女左右,此乃不仁,又放任其惑乱宫闱,此乃不忠!若不严惩,何以正朝纲?”
养心殿的事情无人得知,可甄远道的下场却已定下。
自这日后,胤禛再未去过钟粹宫,却也赏了不少东西过去,甄嬛每日都需烧艾服药,也无暇顾及。
钟粹宫偏殿终日萦绕着刺鼻的艾草焦香,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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