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妖怪,还说我能摸出喜脉是巫蛊之术、说海姆立克急救法是伤风败俗,我真是浑身张嘴也说不清。”
南希破涕为笑,说起自己装成懵懂闺秀的日子,连九九乘法表都不敢背全,眼泪反而流得更凶。
云初突然问道“可你为何要入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苏和轻快的脚步声,安陵容眼疾手快,一把将相拥的两人分开,捏起绢帕替她们擦去泪痕,“好姐姐们,咱们难得相聚,可莫要只顾着哭了。”
安陵容指尖点在南希发烫的面颊上,又轻轻抚平云初凌乱的鬓发,“今夜子时便要回宫,莫要将这良辰都哭碎了。”
雅间重新安静下来时,蟹酿橙的热气早已消散,云初和南希隔着安陵容相望,眼底还残留着水光。
苏和进来时,只觉得气氛十分怪异,将筷子放在云初桌前,好奇道“娘娘、师傅,你们这是怎么了?”
看着几人眼中含泪,忽然嗤笑一声,“莫不是这剁椒鱼头辣的?”说着连忙给几人倒满佳酿。
安陵容擦掉眼角的泪,轻笑出声,“可不是嘛,辣得我们直流泪呢。”
南希和云初也相视一笑,而后雅间又恢复方才谈笑的模样。
直到日落西山,安陵容三人才在季怀的再三催促下,和云初依依不舍的分别。
回宫后很长一段时间,安陵容和南希都神情恹恹,好似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永和宫里的冰酪冒着冷气,却再勾不起安陵容半分食欲,她百无聊赖地用银匙搅着碗中凝霜,看那团雪白在玛瑙盏里碎成冰渣。
南希斜倚在湘妃竹椅上,手中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晃着,眼神空洞的看着院子里嬉戏的雀鸟。
叩香瞧着案上原封未动的牛乳卷,又瞅见主子们连日来魂不守舍的模样,私下质问了苏和好几次。
“你且说句实话,那日究竟出了何事?娘娘们回来后,连最爱的冰淇淋都不闻不问了。”
苏和苦着脸,欲哭无泪,“好姐姐,你都问过我多少次了,真就是寻常逛了街市,又偶遇师傅罢了。”
安陵容望着廊下窃窃私语的两人,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华贵护甲,转头向南希叹道“姐姐,你说咱们这是中了什么邪祟?整日里胸闷气短,瞧什么都没了兴头。”
又惊慌坐直了身子,压低声音,“难不成宫中有人对我们下毒?还是被人使了厌胜之术?说着就要喊叩香,“叩香!快,快给我们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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