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暖澜流’,哪怕在沙漠里,也能让虎娃们喝上带花香的水。” 楚昭宁摸着水阀上刻的“沙海澜心”四字,忽然看见沙丘后窜出几个灰头土脸的孩子——他们衣上缝着用碎布拼的襁褓纹,怀里抱着晒干的暖澜花,“是上次混沌城遇袭的虎娃!他们说要跟着巡行队伍,把暖澜香撒满沙海。”
申时,队伍踏入北疆雪谷——当年“裂澜”埋伏的峭壁上,至今留着箭孔。漠北马帮的首领忽然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捧出用雪松木雕的襁褓形碑座:“当年我爹在这里被护生堂的医女救过,她临死前还把自己的襁褓巾盖在我身上。” 虎娃们自发围过来,把随身携带的暖澜花瓣、贝壳碎片、沙海石子嵌进碑座——原本冰冷的雪石上,渐渐长出由八荒物产拼成的襁褓纹,连峭壁上的残雪都被染成暖澜色,顺着纹路汇成细流,在谷底积成“澜心小湖”。
酉时,队伍抵达混沌城旧族祠——如今这里已被百姓改造成“澜心驿站”,门楣上的断纹标记被换成了虎娃们手绘的暖澜花襁褓。屋檐下挂着成串的襁褓形风铃,每片风铃上都写着各地百姓的留言:西域商人写“暖澜是无界的货单”,漠北牧民写“襁褓是草原的第二座毡房”,南海鲛人用鱼尾纹刻着“浪花会记住每个被托起的虎娃”。苏辰望着祠堂内正在给旅人包扎伤口的南疆巫医——她用的正是当年被“裂澜”污名化的襁褓纹布,此刻布料上的暖澜花,在烛火下泛着温柔的光。
戌时初,第一簇“澜心篝火”在雪谷燃起,火焰裹着暖澜花束噼啪作响,映得八荒护生使们的衣纹发亮:北疆驯鹿人哼着护生歌谣,西域商人弹着粟特琴应和,南海鲛人用鱼尾拍打着节拍,虎娃们举着襁褓形灯笼绕着火堆奔跑,灯笼上的光绘出流动的襁褓纹,在雪地上投下交织的暖影。楚昭宁望着火堆旁互相交换护生信物的人们——漠北勇士把狼毛护腕送给西域药师,西域药师回赠刻着襁褓纹的药碾,忽然想起苏辰曾说的“最好的护生,是让八荒人自己成为彼此的襁褓”。
夜风裹着篝火的暖意掠过八荒,护生堂的“澜心信鸽”衔着新的捷报掠过星空——混沌城驿站传来消息,昨夜有黑衣人悄悄在襁褓形风铃下放下伤药,药包上没留名字,只画了个渐渐完整的襁褓纹。案头的记忆石映出巡行队伍的剪影,每个身影旁都浮动着细小的光粒——那是百姓们递出的半片暖饼、牧民们让出的半方毡毯、商人们捐出的半匹锦缎,在襁褓纹的轮廓里,聚成比星光更璀璨的“澜心长河”。
而在更远的地方,“澜心号”浮车驶过南海珊瑚群,鲛人幼崽们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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