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申时末刻,明渊在暖林河道边立下“暖海碑”——碑身用四域岩石合刻:北疆黑石刻驼舟纹,江南湖石刻水浪纹,塞北黄石刻风车帆纹,寿州青石刻甲叶舟锚纹,四种纹路在碑面汇集成海,海中央嵌着四域虎娃的发合珠:北疆的驼毛、江南的乌发、塞北的羊毛、寿州的童发,合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斑斓的光,照亮碑面明渊的御笔:“暖川入海,千域同波”。
酉时初刻,寿州城的端午龙舟驶入暖林河道,龙舟是四域造型的合璧:船头是北疆驼首,船身是江南画舫,船尾是塞北风车,船舷是寿州甲叶纹,每艘龙舟上都载着四域的“暖海灯”:北疆的毡帐灯映着海浪,江南的水榭灯照着椰影,塞北的驼队灯晃着贝壳,寿州的护生灯缀着珊瑚。虎娃们划着龙舟顺流而下,灯影映着暖澜果的光,在河面织成流动的暖海,明渊忽然指着灯影里的重叠处:“看,那像四域虎娃乘着暖海舟,在浪尖上数暖珠。”
亥时初刻,护生堂的火塘边,四域老者围坐讲“暖海传说”。海岛老者摸着暖海链的果壳:“当年寿州的暖川水刚流到海岛,虎娃们怕它想家,便用珊瑚给它做枕头,用贝壳给它做被子。”北疆老者接过话茬:“如今海岛的浪花里,都带着寿州谷穗的香,这便是暖海的妙处——让远方的暖,有了回家的路。”虎娃们摸着明渊祭服上的暖海暗纹,小丫头忽然举起自己的暖海舟:“等我带着它去深海,要让海底的鱼也知道,暖川的水,是带着千万人的心来的。”
这一夜的护生谷田,暖林的枝叶在海风中沙沙作响,四域龙舟的灯影映着暖海碑,把“暖川入海”四字漂向远方,如同一条真正的暖之河,从寿州出发,穿过千域的土地,最终汇入大海——而大海的浪花,又将带着暖川的温度,漂向更遥远的海岛、更广阔的彼岸。千里之外的海岛沙滩上,海岛虎娃们捡着随暖川漂来的暖海舟,在舟底刻下新的暖愿;北疆牧民望着暖海的方向,用驼骨笛吹出暖川的韵律;江南绣娘在暖海的倒影里,绣出浪花与甲叶交织的纹样;塞北虎娃追着暖海的风,把风车帆染成暖川的颜色——每个角落的人,都在这场暖澜里,成了暖海的一滴水,又让这滴水,成了照亮他人的光。
明渊在《护生海志》中写下:“暖川入海者,非空间之极,乃心域之极——北疆之暖能渡戈壁,江南之暖能越重洋,塞北之暖能融冰雪,寿州之暖能化荒芜,待得千域暖水汇于海,方知人间最浩瀚的暖,从来不是独存的湖,而是千万颗心,带着各自的热望,奔涌成海,让所有漂泊的灵魂,都能在暖的潮汐里,找到归处,也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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