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所虑,非其继位之名,乃其继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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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血战,士子喋血,太后惊厥,陛下垂危……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是岐王赵颢之狼子野心,是富弼、韩琦、吕惠卿等老朽之流毒!
他们盘踞朝堂数十载,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其势虽在汴京被摧折大半,然其根须蔓生,其毒未清!
嘉王殿下久离中枢,性情如何,御下手段如何,面对这些残存的旧党势力、
面对朝中可能存在的骑墙观望者、面对我等这些手握重兵、
推行新政的‘权臣’,他会作何想?又会作何选择?”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凿子,敲击着王安石和章惇心中最深的隐忧。
嘉王过去的“温和无争”,在至高权力的诱惑和复杂的政治漩涡面前,会否变成猜忌?
会否被残余的旧党势力利用,成为反制新政的棋子?
甚至……会否在站稳脚跟后,反过来“鸟尽弓藏”?
“允承所见极是,”章惇声音凝重,“权力如炉,最能煅烧人心。嘉王殿下,亦是人子。”
王安石捻着胡须,花白的眉头紧锁:“是以,当务之急,除却竭力救治陛下外,便是为将来计,无论谁在御座之上,都要确保新政不辍,辽东之业不废,大宋的脊梁不能弯!这既是为国,亦是为我辈毕生心血。”
黄忠嗣猛地一拍桌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眼中精光爆射,一股杀伐之气弥漫开来:“正是此理!
故而,汴京必须尽快光复!但光复之后,绝非万事大吉!这场叛乱留下的脓疮,必须彻底剜除!”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极具压迫感:“清洗!必须进行一场彻底的清洗!
岐王余党、韩琦、富弼、吕惠卿之流的铁杆党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留!
赦免只针对被裹挟的普通军士,对于首恶及其核心爪牙,必须明正典刑,连根拔起!
包括他们一些根深蒂固的关系网。”
他的话语带着铁血的味道:“这不仅是为死难的将士和士子讨还血债,更是为了给未来的朝局扫清障碍!
只有将这些腐烂的根须彻底铲除,新生的枝叶才有空间生长。
否则,他们就如阴沟里的毒草,随时可能借尸还魂,在新帝耳边播撒谗言,离间君臣!”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王安石和章惇:“王相掌政,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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