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垂成?每一刻等待都如同煎熬。
“报——!”一名亲卫气喘吁吁地冲入庙内,单膝跪地,“禀殿下!东边官道上发现异常!有一队约百骑精甲骑兵,护卫着六七辆马车,正急速向东疾驰而去!”
“什么?!”赵颢猛地顿住脚步,眉头紧锁。
百骑精甲?
马车东行?
在这汴京内外封锁、激战正酣的时刻?
一丝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他的心脏。
这绝不寻常!
汴京附近,除了他的“勤王”军和城内守军,哪来这样一支建制完整的精锐骑兵?还护着马车?
电光火石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冲破迷雾,骤然在他脑海中炸响——是皇兄?
“不好!”赵颢失声惊叫,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因巨大的恐慌和愤怒而剧烈颤抖。
“快!快回城里!立刻传令韩琦他们!调集所有能调动的骑兵!给我追!不惜一切代价,必须追上那队人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快——!!!”
亲卫被赵颢狰狞扭曲的面容和歇斯底里的吼声吓得一哆嗦,不敢有丝毫耽搁,连滚爬爬地冲出破庙,飞马向城内求援。
破庙内,只剩下岐王赵颢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冰冷的蒲团上,眼神空洞地望着门外灰蒙蒙的天空。
功败垂成的巨大阴影,如同冰冷的巨石,轰然压在他的心头。
城内,富弼等人接到消息,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脸色剧变。
“快!调所有骑兵!追上那队车驾!”富弼嘶吼着下令。
命令如同丧钟敲响。
千余名叛军骑兵被紧急集结,如一股黑色的旋风,沿着官道卷起漫天烟尘,向东狂飙。
不到半个时辰,那队由百骑精锐护卫的车驾轮廓,便清晰地出现在追击者的视野尽头。
“发现目标!”叛军前锋发出兴奋而残忍的嚎叫,马鞭抽得更响。
车驾旁,破军的心猛地一沉,仿佛坠入冰窟。
这么快就被咬住了?什么时候暴露的行踪?
这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但残酷的现实已不容他细究。
追兵的蹄声如同催命的鼓点,越来越近,震得大地都在颤抖。
破军眼神瞬间化为坚冰,厉声发出决断:“从龙卫听令!留下八十骑,随本将断后!拖住他们! 其余兄弟,护紧车驾,全速前进!”
他猛地勒转马头,横槊立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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