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不巧了吗?我也姓黄,叫黄婉贞,说不得咱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呢。我娘年纪大了,坐船本就不适应,现在脾胃又有些不舒服,想吃点老北京的饭食,您看啥时候您这不忙,让我家的厨娘用用你的家伙什,给我老娘做点吃的?”
黄婉贞不可能光靠嘴说,出门在外,钱就是人的主心骨,办事的敲门砖,只见她谈笑间,就给那厨子塞了张花花绿绿的票子。
黄厨子的脸立马笑成了一朵花,“没问题,下午两点过来吧。”
赵大花知道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之前她每日都要做饭收拾屋子的,上了船后,每天都有服务生打扫卫生,缺什么直接跟服务生说就行,赵大花一时没了用武之地,还天天吃肉,她这心啊,‘扑通扑通’的跳,跟得了病似的,每天心慌慌。
赵大花为了表现自己,不但烙了大饼,还做了鸡蛋灌饼和猪肉大葱馅饼。黄婉贞端着回房舱的时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一位姓乔的三四十岁男子,穿着深色西装,显得斯文有礼,他主动走到黄婉贞身旁,搭讪道,“您好,黄女士,我姓乔,来自山西,家母平日最爱吃面食,这几日食欲不是很好,我见您这儿的面食不少,不知能否匀我一块?”
黄婉贞望着手里的一盘子大饼,又转头看向赵大花手里的两个盘子,直接问,“你要什么样的,有大饼,鸡蛋灌饼和猪肉大葱馅饼。”
选择太多,一时之间乔先生竟不知怎么选了,馅饼可以蘸着醋吃,醋开胃,鸡蛋灌饼味道丰富……
“您这鸡蛋灌饼里面可是抹了大酱?”
黄婉贞摇摇头,乔先生刚面露失望之色,就听黄婉贞道,“厨房没有大酱,我们回去抹。”
“啊?你们带了大酱?”要说大酱啊,那在北方,家家都会自己做,平日里倒觉得上不得台面,但偏偏北方人就好这一口,长时间不吃了,就想的慌。
黄婉贞见乔先生的表情,立马升起警惕之心,“就带了一瓶,本来打算到美国再打开吃,家母想吃饼裹酱了,就提前开了瓶。”
果然黄婉贞的警惕心没错,乔先生拿着蘸了酱的鸡蛋灌饼走了没多久,房舱就迎来了位穿着贡缎袄裙的老太太,那老太太一手拄着一个凤头拐杖,一手被乔先生扶着,客客气气道,“我们山西人最会做面,尤其是用大酱做的卤子,那真是吃了一口,想吃第二口,”
说罢,老太太转头,从一个十几岁的男孩子手里拿过来一瓶东西,“这是我们自家酿的醋,五年的老陈醋,够味!配上面条,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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