蹄声。姜维吹灭火把,武侯剑在黑暗中泛着微光,那是剑鞘里的熊爪图腾与他的血脉共鸣。曹霖握紧木盒,指节发白,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将军,若我被俘,便说是西域胡商之子,您只管快走。”姜维按住他的肩膀,感受到少年身体在颤抖,却仍挺直了脊梁。
来者是邓艾的斥候,打着“搜捕刺客”的旗号。姜维用西羌语大声咒骂,假装被惊醒的胡商,怀里的冰稻种适时掉出。斥候们见是西域货物,又闻到浓重的羊膻味,骂骂咧咧地离开了。曹霖望着姜维脸上的胡商妆容,忽然想起洛阳街头的说书人,曾讲过“姜维诈降”的故事,此刻方知,忠义之人,何止能战,更能忍辱。
五更时分,雨停了。姜维带着曹霖继续前行,阴平古道的悬崖上,偶尔能看见野山羊跳跃的身影。曹霖指着一只白山羊,说它像极了洛阳太学里的“瑞兽”画像。姜维笑了,说:“在西羌,白山羊是吉祥的象征,若你到了沓中,阿莱娜会用羊奶煮青稞粥招待你。”
第五折 沓中重逢定乾坤
五月初五,沓中平原的麦子熟了。姜维站在“生门”指挥台,看着阿莱娜带着羌人部落的车队归来,车队里不仅有粮食,还有数百名曹魏逃兵,他们的甲胄上,“魏”字被划掉,换成了用炭笔写的“汉”。曹霖望着这场景,忽然明白,真正的征服,从来不是靠刀剑。
“伯约,”阿莱娜递来一碗冰稻粥,粥里混着野蜂蜜,“老祭师说,冰稻亩产十石,足够支撑十万大军。”姜维接过粥,指尖触到碗沿刻着的狼族图腾与汉字“姜”,这是阿莱娜特意为他烧制的陶碗。远处的屯田兵们正在收割麦子,他们哼着陇右民谣,调子竟与诸葛亮的《梁甫吟》相似。
曹霖蹲在田垄间,好奇地捏起一颗冰稻粒,蓝色的米粒在阳光下透着晶莹:“这稻子真的能在雪地里生长?”阿莱娜点头,用西羌语说了句什么,旁边的羌人少年立刻捧来一碗酸奶,碗底沉着几颗冰稻。“诺敏改良的品种,”姜维解释道,“用西羌雪水和汉军的屯田肥,三年才成。”
申时初,沓中幕府内,姜维展开从洛阳带来的密诏与地图。曹霖看着地图上用朱砂标记的“许昌”“长安”,忽然指着陈仓道:“此处曾是父皇与郭淮密谈之地,地道错综复杂,或许能藏兵。”姜维的武侯剑“当啷”落在地图上,剑尖指着陈仓:“正合我意,当年丞相在陈仓藏过连弩,如今该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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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娜突然推门而入,手中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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