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以为我们真的想烧掉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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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娜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背,触感冰凉:“伯约,你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姜维抬头,看见她眼中倒映的烛火,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天水城初见时,她也是这样用狼头刀抵住他咽喉,眼中映着漫天烽火。他轻轻抽回手,将硫磺粉装进皮囊:“等拿下函谷关,我睡三天三夜。”
营帐外,山风渐起,吹得崖顶的幡旗猎猎作响。姜维摸出怀里的武侯表,指针指向寅时初刻。他喃喃自语:“丞相,弟子今日便用您教的‘虚实之计’,让邓艾看看,什么叫‘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第二折 火计惊乱敌军心
正午的烟雾博弈
十月十一,正午三刻。函谷关守将成倅站在关楼顶层,左手握着酒壶,右手轻轻叩击着女墙。酒壶是曹操赐的青铜错金壶,壶身上的云纹已被磨得发亮。他望着鹰嘴崖方向腾起的浓烟,忽然想起三十年前在官渡之战中,也曾见过这样遮天蔽日的烟尘——那时他还是个给夏侯渊牵马的小卒。
“将军,汉军在飞猿涧堆了柴草!”斥候的汇报打断思绪。成倅往关前的蓄水池瞥了一眼,二十口油缸整齐排列如方阵,缸口蒙着的牛皮被阳光晒得发脆:“告诉弟兄们,等火起时,每人喝一碗酒再推油缸——老子要让姜维的火,烧他自己的脸!”
鹰嘴崖后,姜维望着成倅的动作,指尖在狼头刀柄上敲出《出师表》的节奏。阿莱娜蹲在他身旁,正在给狼头刀系新的刀穗,红绳在她指间翻飞,宛如一条游动的赤练:“你说邓艾会不会在关后埋伏?”
“他若有埋伏,早在我们修栈道时就该动手。”姜维的目光落在远处的渭水,水面上有渔船缓缓划过,“邓艾把宝全押在栈道和飞猿涧,却忘了函谷关后还有条战国秘道——当年孟尝君能从这里逃出秦国,我们就能从这里杀进去。”
当第一只野山羊冲出木笼时,成倅正在往酒壶里续酒。他望着山羊狂奔的身影,忽然哈哈大笑:“姜维啊姜维,你就算把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搬来,也过不了我的连环翻板!”话音未落,山羊群突然转向,朝着栈道右侧的岩壁撞去——那里根本没有路。
“不对!”成倅惊觉中计,却见山羊们用犄角顶开一块伪装成岩石的木板,露出底下的青铜机关。三十丈长的栈道应声塌陷,露出深达五丈的陷阱,木桩上的倒刺还沾着新鲜的羊血——原来姜维提前在陷阱里放了几只死羊,用羊血引开魏军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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