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的那群人刚解封。
对国内控制力没有那么大。
以至于网上说道士坏话的,几乎都是他们的人。
真是怕死的不够干净啊。
感受着周围之人恐惧的目光,袁穹也不甚在意,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不违背本心就好,至于别人的想法?
关他袁某人什么事?
自己又不是保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赶紧回东大呢。
他来到了城外。
来到了等候多时的英灵大军前。
“诸位,久等了,贫道受天地之邀前来诛邪镇魔,如今事情已了。”
“咱们......”
袁穹深吸一口气,目光炽烈,铿锵有力——
“回家!”
回家这两个字,对于东大人来说,太重了。
它不仅仅是回到一个地方,更是回到血脉深处最深的执念。是母亲熬的那碗热粥,是故乡的那棵老槐树,是年少时奔跑过的田埂,是战火中再也送回不去的家书。
回家,对东大人来说,从来不只是地理的迁徙,而是灵魂的溯源。
是灶台上那碗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汤,总有人固执地为你留着;是村口那条被岁月磨得发亮的石板路,每一步都刻着儿时奔跑的回声;是父亲沉默抽完的烟,火星明明灭灭,像欲言又止的牵挂;是母亲藏在箱底的旧毛衣,针脚密密匝匝,织进半生未曾说出口的“想你”。
回家,是血脉里的仪式。
是清明时坟头的一抔土,隔着石碑也能触摸到的温度;是中秋夜咬剩的半块月饼,甜腻里裹着化不开的乡愁;是春运时攥皱的车票,再拥挤的绿皮车厢也挡不住胸膛里擂鼓般的心跳。
而战士的回家,更是一场迟到的履约。
是揣了九十多年的军功章,终于能放在亲人落尘的墓碑前;
是战壕里没写完的家书,如今可以亲口念给故乡的风听;
是承诺过“打完仗就回来”的少年,终于能对当年站在村口等成望夫石的姑娘,轻轻说一句:“我回来了。”
或许,他们都还在的,对吧?
是吧。
“敬礼!!!”
近二十万英灵齐刷刷向袁穹敬礼,刹那间,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道君,也瞬间动容。
那是一种来自于血脉的羁绊。
又重新让他找回了身为“人”的知觉,而非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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