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贪财了一点,但也没有到该死的地步。”
“我们既然接下来要将所有负面规则抹除,就要找到这些经理,想办法除掉...”
苟头说着,就迈步向着那道血渍的方向走去。
...
...
嵌在墙上的壁灯,灯罩布满蛛网般的裂纹,无不散发着一种浑浊、病态的昏黄。
空气凝滞而沉重,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气味。
旧木头潮湿腐败的霉味、某种廉价香薰残留的刺鼻甜腻,以及一种更深的、若有似无的腥锈气息,如同铁器在潮湿角落里悄悄生锈。
苟头只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种粘滞感,仿佛吸入的不是空气,而是无数黏腻的菌丝。
他脚下是早已褪色的地毯...
曾经华丽的图案如今模糊难辨,只余下大片污浊的暗色斑块。
“血迹...”
“明明在进来之前,根本就没有的...”
苟头心中略有不安,他转过身,示意丹恒带着虎克等人待在原地,自己快步向前走去。
这诡异的地毯踩上去绵软无声,却又异常粘脚,像踏在某种巨大生物干涸的体腔里。
地面并不平坦,某些地方诡异地塌陷下去,形成深浅不一、边缘模糊的凹痕,轮廓隐约像是脚印,却又扭曲得不成比例,或是某种难以名状的拖拽痕迹。
随着距离那最显眼的血迹越来越近,苟头也越发察觉到不对劲。
这一切都太巧合了。
他刚要寻找线索,就恰巧发现了这道血迹。
可这道血迹,实在太过新鲜,就像是刚刚才有人撒上去的。
随着苟头一步一步迈进,那血渍尽头,也逐渐露出了其真容。
“......”
苟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事情描述自己看到的画面。
在走廊那剥落卷曲、布满霉斑与蛛网状裂缝的墙壁上,一个“存在”突兀地嵌在那里。
那不是挂画,也不是浮雕...
而是一个人。
更确切地说,那曾经是个人形。
史考特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态被「浇筑」,或者说被同化在墙体之中。仿佛墙壁本身是粘稠的流质,在他试图穿过或挣扎时骤然凝固,将他永恒的禁锢在两者之间。
他的半边脸和一侧肩膀、手臂,粗暴地突破了墙纸和底层的灰泥,暴露在浑浊昏黄的光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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