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的年纪是如花的岁月,洋溢着青春,充满浪漫,活泼,俏皮,可爱,刘盈是开朗的,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父母的疼爱,犹如小公主一样被呵护宠爱。她不知忧愁不知疲倦,也不知悲天悯人,从不会焦头烂额。开心就笑,伤心就哭,生气就怒,忧郁就愁,她总是顺着自己心意就好,哪怕妹妹亦或者姐姐刘箐。
母亲怀孕,父亲家族传统认为见红不能在外地,不然不会是儿子,只会是远走高飞的女儿,在镇卫生所强行要求生育,母亲拖着臃肿身躯,痛苦的痉挛,惨白的面庞,在卫生所度过难忘的48小时。她痛苦但又自豪,疼痛但又开心,她为即将到来的新生命而惴惴不安,她爱怜的抚摸自己的孕肚,她咬牙坚持,就像所有拥有美好品德的中国妇女一样,竭尽所能,忠诚丈夫,孝敬公婆,善待他人,怜爱子女。
也许世界上在此刻能给他最后最温柔也最坚强的信心就是孩子。孩子是最骄傲的资产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当濒临死亡折磨,可怜的女人精疲力尽,差点就闭上眼睛,感受到天空的温柔的召唤。那一声脆生生的啼哭,又将她从魔鬼的手里拉回来,脑海里涌出无限爱意和悲悯,她感谢上苍祈求神灵。她无怨无悔只想为丈夫传宗接代。
护士抱着声音洪亮,哇哇啼哭的婴儿抱到她的面前,汗水浸湿他的全身,碎发黏在额头上,苍白的嘴唇哆嗦着,用尽全部力气艰难抬起自己双手,喃喃“孩子,给我孩子!”
拼命的歪着脑袋,伸着嘴就要吻抱过来的婴儿额头。护士突然大惊,产婆也大惊,“还有一个!”
“观音菩萨保佑,是双生”产婆双手合十,闭着眼睛不停祷告,又开始忙碌起来。
两个孩子裹着棉絮被娇嫩的并排躺在虚弱的母亲身旁,母亲慵懒侧着头爱怜的看着两个小宝贝,她惊讶发现,虽然两个女儿是双生,但是模样不一样——一个古灵精怪,俏皮灵动;一个温柔娴静,安静可人。一个正在哇哇大哭,一个正在嗦着手指安然入睡。春兰秋菊各有擅长,双姝娇美,岁月静好。
护士和产婆醉心自豪地望着姐妹花,不时逗着正瞪大眼睛好奇望着这个世界的女孩,皮肤白嫩,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刘母头微动望着二人,虚弱的问,“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产婆看着护士,护士也看着产婆,二人眼光里越来越惶恐不安,面面相觑
“你最先抱着的那个女孩是哪个?”产婆问护士。
护士也推卸责任说“你最先接出来的哪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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