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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韶扬这个杀千刀的,难道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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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练得什么武功?”邀月不可置信,踉跄地走了两步,脸色白得透明,又愤怒又委屈,“怎么在我身上,我竟然一点都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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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可怕的寒意飘散,仿佛要把周围一切冻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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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股寒冷至极的气机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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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将手掌放在面前,借着月光,看见了满手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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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无表情,再触摸了下,感受到一丝极细的伤痕环在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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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神奇的是,这伤痕虽然看着惨烈,实则只是划破了表皮,没有切开里面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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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任韶扬有斩落自己头颅的能力,只不过他放了自己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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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剑,那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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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点了自己的穴道止血,疯狂掠空而出,长发如羽,去势如箭,好似乘着满天星光,向原地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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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悠悠,拂面生凉,邀月身形不停,树影闪逝,落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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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面前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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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河对岸已经空无一人,驴车早就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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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漠然无语,只是冷风凌厉,吹得衣发抖擞,飘飞如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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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抬头凝视,目光中凶狠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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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远处大树被人剥去一块树皮,写了两行字:“明玉嫁衣,孰弱孰强,大年初一,昆仑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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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一气呵成,笔力雄浑,只是相对笔法,更像是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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