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妹妹考完了,立刻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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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似乎想要说什么，但那时她没有说。直到他们进了家门，白牧林左脚刚勾住拖鞋，人已经被妹妹拖着手臂往卧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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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这么想要？刚考完不用先休息一下？”他们在床上接吻时白牧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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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嘟起被亲得红肿的嘴，“你怎么说话像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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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谁给你的胆子跟你哥这么说话的？”他照着她肋骨下方伸手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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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得喘不过气，推他的手，又拉着他往她想要的地方去，“没有……没有谁今晚会休息的好吧！他们都喝酒唱k去了，肯定都玩到通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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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所以今天你要跟哥哥一起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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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像个老头子，”这女孩越来越大胆了，“暑假有三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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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谢尔斐口中说出来的时间被轻巧地拉得那么长。或许年轻时人的感知就是如此不同。三个月，几乎和一个学期一样长，长得像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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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能不能下辈子再走？白牧林没问出来这句话。被强留下的人终归都会被故乡这座南方小城潮热的空气缠住，从里边烂掉，和恨一起发酵，直到只剩一个活着的影子。就像他自己，还有他们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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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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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直起腰把泡泡袖的上衣掀过头顶，露出洁白的腹部和文胸。白牧林把手放在她肚脐下方的小腹上。温暖，干燥而光滑的皮肤在他的触碰下轻轻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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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想你的，哥哥。”她又说了一次，声音绵软下来，“我都会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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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要记得哥哥犯的错。”他说，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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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腿一伸跨到他腰上，抓过他的手，手指和他交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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