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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操场上聊完两个客户,白牧林又突然想起这句话。他看到操场对面,谢尔斐告别了同学,穿过偌大的假草皮朝他跑来。她在笑,年轻的脸闪闪发光,马尾辫荡来荡去,校服外套过长的衣摆在夕阳的风里飘起像小鸟的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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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也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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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扑到他怀里,接着才记起场合不对,快速地站好了,但脸还红红的。一定不是因为十二月底的风太冷了,毕竟牵住他的手还那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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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妹妹摇了摇他的手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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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陪我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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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有点意外,不过还是被他牵到了球场看台的水泥台阶上。白牧林揽着妹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将谢尔斐抱在怀里,和她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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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宇宙里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这更重要。他深吸气,呼气,再深吸,再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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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一动不动地靠着他。从这个角度他可以透过卫衣领口看到妹妹锁骨上半块红印子。发梢的清甜香味来自白牧林给她买的洗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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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动了动屁股——因为白牧林裤裆里硬硬的东西顶到了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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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再坐一会。”他把妹妹逃离开自己的身体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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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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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没有。这是教学楼的远端,主席台旁边的角落阴影中,即使有人来也要很努力地扭过头才能看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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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的都经常这么坐啊。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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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越来越大胆了。但那是谁导致的呢?他轻车熟路伸手到妹妹贴身的打底衣下,没遇到任何阻碍就摸到了她内陷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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