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她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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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林无法否认，也不可能承认。他们被困在一辆早高峰的车里，被沿街建筑俯视，被车流推挤，赶赴没有尽头的一整个白日。在此之外的任何一个时间任何一个地点，他都会立刻把妹妹拥进怀里，而不是允许她的眼泪掉下来，砸进格子裙的绒面布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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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对不起。”他说。相比起任何一种解释，道歉要简单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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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又冲他笑，好像她没在因为强忍的抽噎而咳嗽。“什么？没关系啦。”这下反倒又变成她来安慰白牧林了，“我老哥比较笨，早就习惯了。”她拿手指往他头顶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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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流在这时松动了。白牧林踩油门跟上去，心里直呼谢天谢地。剩下的时间他们再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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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上课，周末我来接你。”他告诉下车的妹妹，“嗯……之后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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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谢尔斐关上车门，站在人行道上向他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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驶离学校大门之后，白牧林才意识到这一次她没有跟自己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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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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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周末，他都找借口不回家吃饭。开学前后是书店最忙的时段，他不仅要跑自己的业务，还要时常留在店里加班帮忙。母亲有怨言，骂他心里没有家人，后来也懒得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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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如他的妹妹，大概从一开始就意识到他在避着自己。从前她会在周末拜托哥哥送她跑到城市另一头跟朋友唱k，或者独自看一部排片特别少的文艺电影。现在他们只偶尔发发消息，甚至没有文字，只是图片，谢尔斐给他发晚自习回来在小区楼下遇见的流浪猫，白牧林给她发今天陪客户吃的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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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次他们提出要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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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的账号也没再发视频。白牧林很满意，绝没有一点失落。他证明自己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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