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发现妹妹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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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今天晚上他离开家前，妹妹在家门口最后和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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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林深吸一口气，射在两张纸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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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木头床板的轻微摇动，视频里的少女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直到最后，她把可怜的玩具熊拉起来抱住，脸埋进它的绒毛，屁股彻底陷在它柔软的肚子里，这时她才长出一口气，带着一点颤动的喉音，听起来像残缺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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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结束了。白牧林闭上眼，把紧憋着的呼吸和理智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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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他在去见一位老师送样书的途中回了趟家。他知道家里这时候没人，该上班的上班，该补课的补课。所以他脱了鞋，直奔谢尔斐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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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很小，空置的猫笼摆在衣柜和书柜中间狭窄的角落。昨晚用来放手机的应该是她的书桌，而现在堆满了练习册和试卷，还有他的礼物，几天前出差去上海书展时给她挑的一套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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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睡衣挂在椅背上，一件印着樱桃的白t恤，一条粉色短裤。白牧林握紧拳头，忍住没有去摸一下短裤上是不是还沾有她的潮湿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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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玩具熊歪着脑袋坐在床头，鼓着软绵绵的胖肚子，微笑无辜而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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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斐不在。但他呼吸的每一口气似乎都来自她颈间垂落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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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林晚上花了一个小时在废纸上划拉出来一段草稿，包含了所有青春期困惑、网络危害和性教育知识的要点。他掏出手机打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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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谢尔斐说。她的声音有点沙哑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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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牧林顿了一下，“你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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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累。我躺一会再起来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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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正躺在床上，睡眼朦胧，或许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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