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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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子在旁边，说话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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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清指了指汽车中控台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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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愣了一下：“您能看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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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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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恍然大悟：“看来传闻是真的，人类有了一个‘神’。您果然不一般，但是您不用担心，我接下来的话说了智子也听不懂、听懂了也没没办法、有办法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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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清明显感觉到智子凑近了一点，显然，坎特的话让智子有些不太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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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世界，一排排专门研究人类思维的三体专家们，正严肃的坐在了屏幕前，逐字逐句的分析罗清与坎特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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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说：“说是线人，其实并不准确，实际上，我们pdc也根本对那些线人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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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清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答案，他反问道：“eto中的线人，不是各国培养的间谍特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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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闻言笑了笑，那是一种坦然的笑：“特工们怎么可能通过智子的检测，事实上，我们的线人从来不是官方培养的特工，因为无论是pdc还是世界各国，都没有下达过渗透eto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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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眨巴了眼睛：“您是面壁者，您能想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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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清已经想明白了，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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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一切对eto的渗透行动，都是民间自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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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给罗清竖了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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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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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清也笑了笑：“怪不得不怕智子听见……连你们都不知道线人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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