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怜么?!”孙世绾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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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鼻子,但是泪水却止不住。她学着教坊司嬷嬷的教导强颜欢笑着,但是眼泪却已经从眼眶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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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要怕,擦擦脸。”孙世绾将一方手帕递给了李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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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谢过娘娘。”李秋娘带着哭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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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歪着头看着这一幕,不太确定这是真的吓哭了,还是段位太高连绾绾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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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两位皇后、两位妃子纷纷找借口离开,独留狗皇帝和他的新欢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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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世绾临走前还是忍不住规劝道:“陛下还是应当以国事为重,节制声色之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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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眯着眼睛看着她说道:“绾绾你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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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没有!”孙世绾气急,说完甩给朱由检一个后脑勺,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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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娘也愈发紧张,手指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庇体的衣物,因为太用力导致指骨关节处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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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们下去吧,都不要送回去了,养在宫里。”朱由检有些做贼心虚地跟魏忠贤吩咐道。魏忠贤心领神会,表示一定妥善安置在偏僻宫院处,不会轻易让娘娘们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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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李秋娘的身上还穿着她的那件胡姬舞裙,脚踝上的铃铛也没有卸下,朱由检把玩着她的脚丫,看着一颗颗珠圆玉润如同葡萄一般的脚指头,萌生出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想法,最终却因为太过羞耻而没有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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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打算唤宫女来收拾残局,带秋娘下去梳洗,却没想到,李秋娘起身下了床,扑通一下跪倒在了他的面前,直接给他来了个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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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颤音哀求道:“求陛下救一救奴婢姐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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