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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回答道:“不来了。据说她那些首饰加起来已经能把借款和利息都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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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姚念与牧师在谈论姚臻,旁边一位在教会帮忙的妇人也停下来,插嘴道:“真想不通。我听说那些放高利贷的都去骚扰她女儿了,她居然还放着这些值钱的东西不肯交出去。不过那些人把这些一枪,倒是不再来了。都猜她以前肯定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价值连城的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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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念咬着嘴唇,她原本以为当初来找自己的时候,姚臻已经是山穷水尽。原来曾经的母亲宁愿再一次问女儿寻求帮助,也不愿意把这些珍藏的宝贝拿出来作为还债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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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家的太太?现在这样子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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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和和气气的,一点架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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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得还真漂亮,就是腿坏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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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负责准备餐食的妇人们一下子都聚集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讨论关于姚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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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又补充道:“她是在我们附近的街区受伤的,出院以后就没处可去,就被送到了我们这里。正好我们有空的宿舍,就让她一直住在里面。她状态不错,就是受的刺激太大,完全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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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也好…”姚念像是在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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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了一眼姚臻,发现她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团白色的毛线,生在安安静静地低头钩毛线。姚臻钩得很认真,捋头发时发现姚念在看她,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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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教会的其他姊妹刚学的。钩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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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臻还要说什么,只见唱诗班的成员纷纷走进来,在台上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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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诗班今天要排练。”牧师向姚念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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