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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便不用总因那个人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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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阿方索轻描淡写地说,“只是留下了一些线索,去她生活过的地方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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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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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说,“既然你都准备好了,而且也不打算改变主意,那不如,我们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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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这一刻,阿方索有了新的担忧:“千面拥有上千张面孔,怎样才能让她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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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担忧或许多余,在那个时间点,“她”未必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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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千人千面,那么能不能让她看到我本来的样子?”阿方索忽而灵光一闪,渴求地看向千面,“无论我的样貌怎么变换,她都能看到我原本的模样,能办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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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问题,这似乎有些棘手,但他不忍阿方索失望:“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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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夕阳温和又绵长,小楼里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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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垂头问:“你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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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了。”阿方索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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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方索以为,成为千面应当要经历一番疼痛,但是没有,仿佛一场漫长的梦境过后,一切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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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光,当他再度醒来,眼前已是陌生的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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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了起来,微微松动筋骨,抬眼看向周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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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耳边传来一道声音,“我这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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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一看,一只黑色的怪鸟茫然地坐在一旁,似乎也和他一样,失去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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